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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幺妹改嫁大佬后首富了[七零]第167节(1 / 2)





  姜安宁是个好丫头,如果她不是蓝萍,或许两人还能成为朋友,可惜两人注定不是一类人,过去的亲近不过是假象。

  “是首都的人。我们一直通过电话联系,我不知道对方叫什么,是什么人。我们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对方帮我隐藏身份,庇护我。而我则每年替对方办事。算是互利互惠。”

  这么多年,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自己进去了,对方当然不能袖手旁观。想要明哲保身,那就一起进去吧。

  “速度要快。他们在海沙岛还有其他眼线。一旦知道我被抓,绝对会逃跑。”

  闻言,周恩瑾扫了一样蓝萍,看来蓝萍对这个似乎积怨已久,狗咬狗一嘴毛,他也不介意坐收渔翁之利。

  “联系电话和方式,写下来。”

  周恩瑾说完,旁边协助的战士便上前递上纸笔。

  “除了这三个地方,她还曾经给过我一个联系方式,让我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去羊城找一个叫陆和平的人。听她当时的语气,她和这个人陆和平之间关系匪浅。”

  蓝萍这个关系匪浅,当然不是指一般的关系,而是男女方面的关系。

  周恩瑾顿了顿,“陆和平?那批和红星工厂抢购原材料的北方采购商就是陆和平帮你安排的?”

  这个人早在自家妻子告诉他时,周恩瑾便已经派人盯着了。

  蓝萍见他不像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道:“看来你们掌握的信息比我想象的更多。没错,就是陆和平。这次安宁车祸,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并么有想过杀她。我只是想让她受伤,让出厂长的位置。真正想杀安宁的人是陆和平背后的人。”

  接下来周恩瑾又询问了许多事情,蓝萍确实也如她所说没有隐瞒,很配合。

  估摸是想着坦白从宽好减轻惩罚。不管她有什么目的,对部队来说多排查出一处危险,就是一件好事。

  对她的话,周恩瑾并没有全信,而是派人一一调查核实。

  周恩瑾审问完蓝萍,回到办公室,拨通了首都老宅的电话。

  周老爷子正坐在屋子里拿着刻刀给安安做玩具。宝贝孙孙是属鼠的,他雕刻的是一只小巧玲珑的金鼠。

  全神贯注正雕刻到关键处,被急促的电话声吓了一跳,刻坏了一个地方。

  周老爷子心疼的摸了摸老鼠耳朵,“哎哟,耳朵刻坏了,又要重新刻了。”

  若是往常,小瑕疵而已,老爷子不会在意。但这是周老爷子打算补送给安安的满月礼,老爷子糙了一辈子,这会儿对小孙孙的玩具却开始吹毛求疵起来,别说瑕疵了,做的有一点不好看,他都要重新雕。

  电话铃声再次想起,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拿起电话,听到周恩瑾的声音,老爷子没好气地道:“臭小子,你可真会挑时间给老子打电话。说吧,又是什么事?”

  周恩瑾听他爸这语气,就知道老爷子生气了。

  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了,周恩瑾摸了摸鼻子,开门见山。

  “爸,蓝萍抓到了。”

  电话里一阵沉默,良久,才传来老爷子的声音,”是谁?”

  周恩瑾把蓝萍的事说了,自然也没隐瞒蓝萍不是杀害母亲的凶手,真正凶手另有其人的事。

  听到凶手很可能是陆和平的情人时,周老爷子的语气多了一丝异样。

  周恩瑾察觉到了,末了问了一句:“爸,你是不是知道那人是谁?”

  周老爷子捏着话筒,语气沉重:“这件事我以前听你妈说过。她小时候是在老家平江长大,十六岁时才被你外公外婆接到首都。在遇见我之前,你妈在老家有一个青梅竹马,就是叫陆和平。”

  尽管过去这么多年,每次提到青梅竹马这几个字,周老爷子心里也还是吃醋。下辈子,他一定要早一点冉月。

  周老爷子和冉月是在她和陆和平分手后认识的,处对象时,冉月就把过去的情感经历告诉了他。

  周老爷子脑海里浮现一抹温柔的丽影,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容,“你妈那个人你也知道的。性子温柔,但是认死理。你妈发现另一个好朋友也喜欢陆和平,还和陆和平发生了亲密关系后,你妈就主动拒绝了陆和平的追求。

  后来你妈的好朋友和陆和平成婚,只是两人不知道因为什么离婚了。虽然离婚了,但两人一直纠缠到现在,有她在,陆和平也不可能找其他女人。所以你说的这个和陆和平关系亲密的女人只可能是她。这个人你也认识,就是你去世的盛叔叔二婚的妻子曲英。”

  周老爷爷也没想到对妻子下手的人竟然会是她。冉月和自己一直把她和陆和平当成好朋友,对盛家颇有照拂,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因为陆和平?

  “曲英确实和陆和平关系匪浅,冒充蓝萍的人,她确实有很大嫌疑。她上面是那位女同志,打蛇打七寸,在你找到足够的证据扳倒对方前,不要轻举妄动。”

  知父莫若子,周恩瑾明白周老爷子的言外之意。周家的人很护短,对方杀了她母亲,只有以命偿命才能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当然,周家懂法,不会做违法犯罪的事,但打蛇就要打死,他绝不介意送凶手一程。

  半夜。

  姜安宁从睡梦中醒来,白天吃了太多零食,晚上口渴的厉害。

  她睁开眼睛,借着月色发现身旁没人,被子冷冰冰的,丈夫不在。

  恩瑾去哪了?

  姜安宁批了件薄外套,起身出了卧室,堂屋没人。她见堂屋的门半掩着,给自己倒了半搪瓷缸的温水,端着水出了屋子。

  院子里,皎洁的月光直泄而下,周恩瑾站在院子里,木棉花投下的阴阳隐匿了他的面容,衬托的他手上有猩红的红点越发显眼。

  听到开门声,周恩瑾回头,看到是妻子,下意识捻灭了手里的烟,走过去替她掖了掖外套。声音一如以往地温柔:“怎么起来了?”

  “我口渴起床喝点水。”姜安宁喝了口温开水,看向丈夫,“是因为婆婆的事吗?”

  “是,也不完全是。”周恩瑾看着妻子关心的目光,解释道:“只是觉得调查了这么多年,没想到那个人竟然就在我身边,有些惆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