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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强化属性的我抢走了开挂男主的白月光[快(1 / 2)





  实际上,他此次出行的原因本是得到批准的微服出巡由头,对外并没有挂着绥国三皇子的名号,自然那会也没想到祁央不是没有认出自己而是明知故犯。

  但是除此之外,只有西门宇自己知道,当时最大程度给予他反击动力和决心的,其实当属这本他每日例行观看的天书。

  天书会告诉他容成姣的每日行踪;会告诉他接下来每天需要提防的势力和敌人;会指引他一步步登上那里、登上那个至高的万人瞩目的位置

  但是从未出过错的天书这次居然没有向他预警这个女人!

  西门宇把牙齿咬得咔嗒作响。他一直没有忘记看到那个家伙后心中升腾起的不快和杀意简直同看到容成姣的珠串时一模一样!

  附加的怒火以及长久以来的皇子身份,再也无法让西门宇冷静自持,他压低嗓音仿佛在和什么人对话一般嘶吼道:

  给我查!然后把那个混蛋的所有信息以及以后的动向,像当初彻查容成姣一样全部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qwq【乖巧坐姿

  之前在第24章的时候我说那个是我生日的日期,其实就是今天啦=v=,忙忙碌碌到现在终于安生坐下,让我能敲敲打打这些文字出来

  写作一直是我小时候就很热爱的一项活动,我喜欢把那些思维付诸笔端,让那些人物、桥段、对话通过白纸黑字传达出去,让你们看到

  我其实一直有在说,能被你们喜欢真的太好啦~这是肯定的,我的文字得到了你们的喜爱,我的故事得到了你们的认可,这对于我来说是非常宝贵的qwq

  到现在为止,来小绿江才不过一个月多一点点,未来我相信还有很多很多很多个这样的一个个年岁经过,我会一直走下去

  蟹蟹各位小天使的陪伴,你们的名字我都有记住der~~

  有些好奇一年后的今天会是如何呢 v

  永远二十赶朝暮

  愿我每一岁都能奔走在热爱里

  谢谢你们,能被你们喜欢真的太好啦~

  秘辛

  仰面平躺在她熟悉的房梁上, 祁央悠然自得地翘起二郎腿,竖着耳朵听下方来来往往窸窸窣窣的动静。伴随着门扉嘎吱一声轻轻合上,原本等待的有些昏昏欲睡的祁央一惊, 好像有心灵感应一般陡然转醒。

  大姐姐。

  祁央也不做声,直接一个鹞子翻身从房梁上落下, 没有带出一点动静就瞬移到了容成姣的背后。

  饶是容成姣已经经历过祁央不少次的突然袭击,自己背后悄无声息突然多出来一个人的情况依旧令她豁了一声。

  小姐怎么像个小兔子一样?一惊一乍的。

  身后女子的声音沉稳而冷冽, 带着几分容成姣读不懂却乐在其中的似有若无的宠溺感和调笑的意味。闻言, 容成姣转过身,将双手背在身后,明亮的眼眸中闪着狡黠的光。

  那日, 你保护本小姐有功,因此我决定给你一个特别的奖励。

  哦?除了当天擅自强取豪夺的利息之外,小姐居然还有额外的奖励吗?祁央勾起唇角,睫羽轻颤,目光没有离开过她身上片刻,小姐果然人美心善,属下当真是受宠若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嘿, 大姐姐,你今天怎么阴阳怪气的?胆子当真是越发大了。

  先是被祁央的话弄得耳尖发烫眼神飘忽,继而容成姣为了掩饰一般,不满地叉起腰,气哼哼地嘟起嘴,但是语带玩笑, 没有真的发怒的意思:三日后便是陛下的寿宴, 到时我定然是要随爹爹一起进宫的。但是我左思右想,大姐姐你一直躲在暗处也是没趣。

  不如, 云溪姐姐你姑且改换一天身份,那日就扮做我的贴身婢女,随我一同进宫吃吃玩玩可好?

  祁央一怔:可属下是您的贴身侍卫,关于婢女的各种规矩却是一概不知,属下担心

  无妨,我也不是什么事事都必须要依靠婢女的废物。一般事情你都交由雪荷就好。说到这里,容成姣忽然压低声音,调皮地眨眨眼:

  而且以大姐姐你的身手,就算真的想在皇宫中探察些什么,总归还是需要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走进那深深的宫墙之中吧?既然能扮做我的贴身侍女隐藏在人群中进入,那总比自己费半天功夫还要提心吊胆地飞檐走壁强吧?

  听到容成姣的话,祁央的第一反应是不受控制地摸了摸自己一直贴身收着的袖箭,然后思维有一秒钟的凝滞。

  因为身份和这个专.制世界特殊的原因,她并没有打算让容成姣了解太多,因而只是自己每天在暗处研究调查。但可惜的是,随着第三世界难度的悄然提升,西门宇的狐狸尾巴也是越发难以逮到。

  如果能深入皇宫,那显然是一个绝好的选择

  祁央默然地注视着容成姣不语,只从善如流地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你你你!你这是什么表情!我是看在你那天为本小姐尽职尽责出气的份上,这才勉为其难地想出这么个奖励方法。隐约觉得这个变态表情有点莫名的熟悉,容成姣误会了祁央的意思,只当她还在打别的鬼主意,哼!其实你要是不想也无所谓嘛,本小姐还乐得

  属下怎敢拒绝小姐的盛情邀请。

  祁央扪心自问,套上老婆的变态属性壳子来反制老婆的感觉真的太爽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自知自己现在表面看上去就一隐忍克制的忠犬暗卫,但内里却黑的不行,整天都在琢磨怎么把自家小姐套牢后吃干抹净。

  经过那日她把西门宇暴揍了一顿后,祁央也意识到容成姣并非是自己当初所想的那样和西门宇是共站一队,只是皇子与相府千金的身份让她不好如当初那样随意,当下便也是稍微松了口大气。

  毕竟这样自己就可以随便放开手脚了。

  只是容成姣今日突然提起这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容成姣抿起嘴,几乎是刹那间便改换了往日的天真烂漫模样。她环顾四周,最后径直走向床边坐下,仰视着跟过来的祁央,淡淡开口,语气老道的一点也不像十六岁的懵懂小孩子:

  我曾偶然听闻爹爹讲起,圣上如今其实早已有禅位之意,只是前朝大臣们在储君之位上一直分成两派,近日的纷争是愈发大了。

  身躯微微一震,祁央算了下时日,登时如五雷轰顶,被这剧情之外的消息惊到不知该说什么。

  至少按她了解的原本剧情,掐指算来的话,此刻皇上分明远不该着手考虑禅让之举,明明还有三五年的剧情进程,怎么此刻竟是提前了如此之多?

  她稍一思索,西门宇的面容几乎是刹那便浮现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