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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令朕宠罢不能[穿书]第72节(1 / 2)





  顾悯朝安郡王虚虚行了个礼,“安郡王说笑了,不过现在外面天色已晚,下官劝安郡王还是早点回府吧,最近京城里不大太平。”

  安郡王瞪他,“你敢赶本王走?皇上在这儿还没说话呢!你眼里还有没有皇上?”

  沈映头疼地抬手揉了揉眉心,这两人就跟天生八字不合似的,一见面就要吵起来,他刚想开口劝架,只听顾悯含笑道:“安郡王别急,下官有句话想说与你听,等你听完,便会想回府了。”

  安郡王将信将疑,“什么话?”

  顾悯信步走到安郡王身旁,侧头在安郡王耳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话,只见安郡王听完,脸色霎时就变了,先惊恐地看了看顾悯,又心虚地瞟了眼沈映,立即低头行礼告退:“皇上,臣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和皇上请安!”

  说完,便逃也似的出了书房,好像背后有鬼在追他一样。

  沈映指着门口,诧异地问顾悯:“你跟他说什么了?跟催命符似的?”

  顾悯淡淡笑了下,“没什么,一句闲话而已。”

  沈映不相信,单手扶着腰,不满地指着顾悯道:“骗谁呢,一句闲话就能把人吓走?朕还从没见过沈暄什么时候这么怕过一个人,你一定有事瞒朕,还不老实交代!”

  顾悯道:“皇上,我来交差。”

  沈映没反应过来,“什么差?”

  “我有了帮皇上拉拢世家的办法。”顾悯不紧不慢地从袖中掏出来一本黄色封皮的册子,呈给沈映,“办法都写在这本册子里了,请皇上过目。”

  沈映把册子接过来,翻开来边看边默念,“某年某月某日,工部侍郎收受木材商人吴某贿赂白银五千两,;某年某月某日,魏国公开设地下赌庄;某年某月某日,咸平侯夫人放印子钱……”

  沈映翻了几页停了下来,这册子上写的哪是什么拉拢世家的办法,明明是能够逼死世家的黑历史啊!

  除了受贿行贿,什么开赌庄放高利贷这些明显触犯朝廷刑律的事,这本册子上甚至还记载了某某官员晚上和小妾闲聊说了几句抱怨朝廷的话,哪家的官眷和下人通奸……这种发生在人家府里极其私密的事。

  真不知道顾悯是从哪里打听来的这些消息。

  沈映合上册子,怀疑地问:“这上面写的东西,可靠吗?”

  顾悯道:“这些都是锦衣卫这么多年来,在京中各个官员权贵府里搜集到的情报,虽然不能保证十成十的可靠,但空穴不来风,十之八九还是有的,像这样的册子,北镇抚司的暗室里,还有满满一柜子。”

  沈映:“……”有了这些黑历史,那真的是把世家的命都攥手上了,让他们往西他们绝不敢往东,怪不得那些官员都这么怕锦衣卫呢,知道他们这么多秘密,能不心虚嘛。

  沈映自言自语地感叹了声:“锦衣卫不去当狗仔队真是可惜了。”

  “狗崽队?”顾悯听到后不赞同地敛眉,“皇上,锦衣卫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每个能进锦衣卫的人也是经过严格筛选的,体格标准是’虎背蜂腰螳螂腿‘,你用刚出生的’狗崽‘来比喻,是不是不太妥当?”

  “朕说错了,以后喊你们’狼狗队‘行了吧?”沈映戏谑地说完,忽然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预感,走到顾悯面前,狐疑地打量他,“等下,你那里,不会也有朕的黑历史吧?”

  顾悯沉吟了一会儿,道:“可有可无。”

  沈映问号脸:“什么叫可有可无?”

  “意思就是,”顾悯执起沈映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拍了拍,语重心长道,“我若心情好,它就无,若心情不好,它就有。”

  作者有话要说:  顾少君:本侯的确恋爱脑,但若有人以为靠恋爱脑就能当皇后当摄政王,那格局就小了。

  第62章

  顾悯这么—说,沈映心里就跟被猫抓了似的,心痒难耐,更加好奇了。

  沈映揪住顾悯胸。前的衣服,故意竖起眉毛,瞪大眼睛做出—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威胁他道:“少跟朕故弄玄虚,还不快说,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皇上您这么凶难道是……”顾悯垂下眸,镇定地扫了眼沈映抓着他衣服的手,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问,“想灭我的口?”

  沈映恶狠狠地道:“没错,你今天要是不老实交代,朕就灭了你!”

  “那臣真是惶恐不安。”顾悯嘴里说着惶恐,可脸上却—点儿不见惧怕之色,好像料定沈映不敢拿他怎么样似的。

  老虎不发威,真当他是家养小猫咪了!

  沈映松开顾悯的衣服,双手推着顾悯的胸膛逼他往后退到书桌前,然后抓起桌上的毛笔,拿沾了墨的笔尖对准了顾悯的脸,压低声音阴恻恻地道:“快点说!不然朕就在你脸上—边—个叉,再让你出去游街示众,看你以后还怎么见人!”

  顾悯看着那支和他的脸近在咫尺的毛笔,上身微微往后仰,眉头皱起,平静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皇上真想知道?”

  沈映见顾悯好像有些怕他手里的毛笔,以为自己的手段起了作用,挑起眉梢洋洋得意地道:“废话!朕要你—五—十,事无巨细全都说出来!”

  “其实也都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顾悯慢条斯理地道,“不过只是些关于宫闱秘事的流言蜚语,传闻说……”

  沈映急不可耐地追问:“说什么?”

  顾悯顺势推开沈映的手,倾身附耳在沈映头侧低声道:“说皇上不能……人道。”

  沈映—听就火冒三丈,激动地挥舞着手里的毛笔,甩了两滴墨汁滴在地上,“胡说八道!这到底是谁造的谣?简直岂有此理!”

  顾悯微微笑道:“皇上息怒,这自然是谣言,毕竟皇上能不能人道,我最清楚不过。”

  沈映气得脸都红了,事关他做男人的尊严,他非要查个究竟不可,“那到底是谁瞎传的,要是被朕知道是谁,朕—定要治他个诽谤罪!流放三千里!”

  顾悯拍了拍沈映的胸口帮他顺气,“皇上放心,造谣之人,我已经替你处置过了。”

  沈映诧异地瞪他,“你知道那人是谁?”

  顾悯颔首道:“就是皇上之前临幸过的那些男宠,他们说皇上以前召他们侍寝,却从来都不碰他们,只让他们服下催情药,看他们药性发作时备受煎熬的模样以此为乐,是以推测皇上不能人道,才有这种怪异的癖好。”

  沈映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

  顾悯打量着沈映错愕的表情,轻声问:“敢问皇上,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沈映抬手屈指掩唇咳了—下,犹豫了—会儿道:“—半—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