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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公主不嫁了第9节(2 / 2)


  “你莫忧心,如今我只是一个享乐王爷,没有兵权,不至于对我赶尽杀绝。”沈隽宽慰道,“反倒是你,年岁不少,早日寻个良人成婚,好坏有个依仗,我远在南方亦能放心。”

  “小皇兄不说给我在南方寻个良婿吗?”沈阅故意反问道。

  沈隽摇头失笑,“倘若能带你走,我还等到今日吗?我看与其舍近求远,倒不如就挑身边人,周旸挺好的,适才喝酒,他不停地偷看你,九成对你有意。”

  沈阅瞪大了眸子,道:“皇兄你肯定是喝醉了。”

  “我乃千杯不醉。”

  “喝醉的人皆说自己没醉。”

  沈隽把沈阅送回心悦阁后,便离开了皇宫。

  时候不早,沈阅沐浴后便就寝,可一想到沈隽突然回京,就觉得心绪不宁。

  沈隽封王十四年以来,除却新帝登基等大事,几乎不会被召回京,如今只是每年一度的家宴,却匆匆把他召回来,事前她亦听不到半点风声,实属诡异。

  太、祖在世时,最宠爱的皇子除了先帝便是沈隽。他从小睿智聪慧,本是好事,可有时锋芒太露,便招人忌讳。

  他封王之时不过十三四岁,可为了自保,只能独走远方。十余年来,在南方更是韬光养晦,活成一事无成的风流王爷。

  沈阅知晓,沈隽豆蔻之年与一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两情相悦,她爹是重臣,倘若两人成婚,落在太后眼里便是结党营私。他担心害了小姑娘一家,在她及笄后也不敢提亲。可女子的年华耗不得,她终于在双十之年另择良人了。

  沈阅睡不着,便想起身出去走走。碧桃近日替她办事东奔西跑,她不愿叫醒她,就自己穿衣,轻声踱步到院子里。

  今夜虽非月圆之夜,但月色明亮,霜白的月光洒满庭院,别有一番惬意。

  沈阅沿着小路前行,一缕微风拂起,把她轻捏手中的丝帕卷起。“沙沙沙”的声音渐止,她的手帕亦挂到了树上。

  这手帕是与缥色宽袖齐腰襦裙相配的,后日家宴上便要派上用场,倘若等明日早晨再取,一晚上这般长,再刮几阵风,怕是寻不着了。

  沈阅看着这手帕不高,她小时候顽皮也没少爬树,便把裙摆绑了绑,然后抱着树干往上爬。

  虽然多年不爬树,但爬树的功夫尚在,沈阅轻轻松松爬了上去,顺利摘到了手帕。

  她把手帕塞入衣袖,正想沿着树干慢慢往下,只是脚下突然一滑,她整个人失去重心,不可抑制地往后倒。

  沈阅没想到自己如履薄冰地活到二十岁,没因权斗而死,倒是因为爬树致命了。可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出声,整个人便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周旸被沈隽打发之后没离开皇宫,等沈隽走后便翻墙进了心悦阁,静静地侯在沈阅寝殿窗外。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可就是不愿离开。

  待了大约半个时辰,他准备离开,却见沈阅走出寝殿,他便悄悄跟了上去。

  幸好跟了,否则这一摔,谁来接?

  只是此情此景,怎么就跟昨夜的梦这么相似呢?

  他看着她惊魂未定、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由身子一热。

  沈阅劫后余生,半晌回过神来,慌忙从周旸怀里出来,并退到他三尺之外,道:“周世子,为何深夜出现在本宫这里?”

  她本想质问,可如今他也算是她的救命恩人,语气不好太差,只是有些冷。

  周旸略过她的话,一想到如果适才自己不在,她摔到地上便可堪设想。他心有余悸,开口时语气不自觉带着教训的味道,“殿下这么大个人了,不知爬树很危险?”

  “与你何干?”沈阅听着,脸色沉了下去,转身就往寝间走。

  周旸抬手就拉住她的手腕。

  长年舞刀弄枪的粗粝手掌,触上凝脂般的玉肌,光滑细腻得让他舍不得释手。

  “周世子,男女授受不亲,请自重。”沈阅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夜本来因为沈隽回宫之事睡不着,如今又被周旸一气,沈阅更是辗转难眠。不知到了多少更,她才入梦。

  “殿下、殿下,你醒醒。”沈阅身子被用力摇晃,她睁开眼,便看到碧桃神色焦灼地站在床边。

  “发生何事了?”沈阅的心蓦地一提。

  “殿下……”碧桃再度开口时,声音带着哭腔,“宁王爷他……他暴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世子:小蜜,我何时才能梦想成真?

  小蜜:大概很久很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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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章

  周旸昨夜在沈阅那处讨不到好脸色,夜里睡觉又把她拉进梦里,狠狠欺负了一番。

  最终,气泄了,人也醒了,只不过满身黏腻,又得去洗澡。

  他以前曾嘲讽赵越终日沉浸在温柔乡里,如今自己何尝不是呢?只不过一切皆是泡影,一醒便破。他也弄明白为何要这般对沈阅,皆因自己对她有了男女之情。

  如此后知后觉,他悔恨莫及,可一旦确定了,他便会牢牢抓住不放。

  一而再地半夜起来沐浴,仇剑没娶媳妇也猜得出是怎么回事,于是冒着被揍的危险,大胆进谏,“世子,您是否想姑娘了?小的并非夫人说客,只是您都二十四了,确实该娶媳妇了。”